衿郎

🥕🥕🥕🥕

(少年时)VHope

金泰亨 郑号锡

出道十年设定注意避雷

(番外)短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你说国外的杂志会不会采访我们?”

金泰亨把洗完还留有湿气的头发蹭在郑号锡的枕头上,毫不留情地弄出来一个湿哒哒的印子。“什么杂志?”郑号锡吃了一惊,用手推开他的脑袋,“我当了几年的舞蹈老师,又没发过专辑,你不会进了b榜吧。”他满脸难以置信看着金泰亨凑过来,高深莫测的样子,他本身就不是那种会异想天开的性格,一时间也分不清楚,金泰亨到底是认真还是存心拿他开玩笑。

可是那人不买账,细细软软地亲他,厮磨着他的嘴唇不肯放,郑号锡心头一颤,这种失而复得。

 

 

 

“同性恋杂志。”

他明知道自己不喜欢这种笑话,偏偏还是腆着脸找骂。郑号锡知道他吃准了自己舍不得,就气鼓鼓地看着他得了便宜却不卖乖的样子,最后毫无章法地嗔怪一句“别瞎说”,就草草了事,将此事翻篇。

 

 

 

郑号锡不知道自己干嘛在金泰亨找来的那一刻,就把自己的心里防线崩塌个精光,忍了这么多年的不甘,恼怒,后悔在这一刻找来的爱情面前,变得这么渺小,他虽然不懂金泰亨但他愿意相信那人心底就是宛如一汪泉水,不是通透玲珑,却会把一腔子委屈和思念分毫不差的体现出来,小孩子脾气。

 

 

 

“你也别成天胡思乱想,明天就回你家去,你彻夜不归要是被d社给抓到了,又扯到我头上。我好不容易平静了几年,粉丝也淡的差不多了,到时候底下评论全是骂我的,我可吃不消。”

郑号锡到底是没忍住像以前那样悲观,把最坏的假设做了出来,金泰亨闷闷地不说话,垂头丧气地,像是迷路的小狐狸。

“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。”

郑号锡闻言抬了头,盯着他一缕翘起来的湿发发呆,他想问好多好多,诸如新专成绩怎样,发根疼不疼此类的,却被那句像是抱怨,确有足够肯定的称述句击打得措手不及。气氛又静下来,他本身如果抛弃了综艺的负担感,到懒得闹腾,郑号锡想不出回复他的句子,把眼睛眯了起来,一个小时之前和他表白的男人和以前向他表白的少年重叠起来。

 

 

 

如果金泰亨愿意在练习生的时候,不坐那大邱首尔来回的巴士两地来回跑,或者郑号锡在他们几个朋友午饭闲聊的时候,对偶尔谈起的新练习生,抱有更多的好奇,他们或许就不用在局促的场景里见面,他事后啧啧称奇了好久,赞叹这一切发生的妙不可言。

他会用草莓牛奶奖励金泰亨,和用肉条奖励micky一个道理,都是可爱至极的心头挚爱,硬要说这感情和亲疏无关也罢,但的确因金泰亨而起,却不想因他而终,郑号锡承认自己存有私心,他也爱的惨。

 

 

 

金泰亨的棱角被几年的时光打磨的更加锋利清晰,对着他还是懒懒得少年摸样,那个时候缠着他教舞蹈动作的小孩没什么两样,但他心底坚硬,变成了面对大风大浪也不堂皇的男人模样。

他就站在自己房间的壁灯底下,像是踌躇了许久,终是把那句话一字不漏地又说了一遍。

“明天教我popping吧。”

他看到金泰亨这次没了以前的十足把握,郑号锡自己心里也发虚,存了一点疑心,终是答应了,他骗不过自己,身体做的决定不会假。

 

 

 

 

“那你得和我说好了。”

郑号锡尝试着不再锁着自己的心事不说。

“我们一起。”

“什么?”金泰亨迷迷糊糊地不懂,他到底还是累得,一天通告跑下来,这会靠着床头柜就要睡过去。

“毕生挚爱。”

郑号锡就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,噤了声。他想到自己以前小心点头同意,金泰亨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拥抱他,要把他的血肉撕开,融到自己的里面去,终是像飞蛾扑火一样,郑号锡想着这不是一厢情愿,至少两个人都彼此相恋,造物弄人不是他一平民的事,放手去爱才是真谛。

一小时前那句一摸一样的“我的挚爱”,金泰亨就像拿好了剧本备好了台词,分毫不差,他只觉得漫天都有细细的金粉洒下来,把他们融化在暖阳里,那是幸福。

 

“金泰亨你和我一起勇敢一点吧,追寻和等待太累了,我坚持不住了。”

他这会不打瞌睡了,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郑号锡。

“好。”他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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